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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端天气频发 全球变暖加剧作怪(3)

“要抓住1小时超过200毫米这种极端的暴雨,更是难上加难。”李泽椿说。

一套模板难以“套用”不同极端事件

暴雨类型的不同,也加剧了预报的难度。

“我国暴雨多发,却很难以一套既定的模板‘套用’每一次极端事件,正所谓一种螺丝配一把扳手。”罗亚丽说。

据她介绍,我国不同区域常出现不同类型的暴雨,如华南前汛期暴雨、江淮流域梅雨锋暴雨、西南低涡暴雨、华北低槽和低涡暴雨、东北冷涡暴雨以及沿海台风暴雨等。暴雨频发的地点,与夏季风主雨带的位置,以及维持时间密切相关。

“如果与相同气候区中的其他国家相比,我国暴雨强度很大,不同时间长度的暴雨极值均很高。”罗亚丽说,在今年郑州站出现极值之前,1小时降水极值是1975年“75·8”暴雨中河南林庄的198.3毫米,24小时降水极值为1963年9月10日台湾地区的1248毫米。这些数值在世界上都是“数得着的”。

李泽椿介绍,我国预报暴雨的主要手段,是利用数值天气预报模式产品,同时结合预报员自身的知识经验。近年来,虽然数值天气预报模式分辨率逐步提升,但通常来说,极端事件发生概率非常小。

他告诉记者,尽管有些极端暴雨出现时,环流形势整体稳定、清晰,但这其中还有中小尺度对流系统在发生作用,其尺度可能只有一两百公里、生命周期只有几个小时,当前的数值预报模式,很难将其“准确清晰地表达”出来。

中央气象台强天气预报中心副主任蓝渝曾比喻道:这就好比用网捕鱼,网眼太大,小尺度的天气系统难免会成为漏网之鱼。

李泽椿说,攻关暴雨预报难题,最根本的途径就是加强对大气变化的精密监测,提高数值预报的精准度。

他同时提到,数值模式的改进既不能一蹴而就,对暴雨预报能力精准提升和服务精细的另一个焦点,放在了像陈涛这样长期“钉”在值班室的预报员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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